闹出人命,丢下她跑了。
为了在天亮之前赶回来,她醒过来之后也没敢声张,连爬带滚地下了山。
后面半个月,都很平静,直到最近,赵戍才三番两次威胁她出来,并且愈加变本加厉。
好在,他也不敢过分折腾,每次她假装难受,对方都只是占点便宜就会放她离开。
“从市医院回来,他可能见我脸色好转了。”
江念难堪地抿住嘴。
她低头,手探进内衣兜,取出一张纸条,羞耻又不堪地递过去,“这是他刚刚给我的。”
村里杨婶嫁出去了个十六岁的女儿,赵戍心思翻涌,一天都不想再等下去。
“他说会给我、给我三十块钱的彩礼,他叫我七天内说服你,让我跟了他。”
“不听话照做,他会把我们家的事捅出来,还说,说会放毒蛇咬你。”
要不是哥哥还需要她照顾,江念那天都想跳河了。
江越听着妹妹的讲述,心中充满了愤怒。
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他颤抖地打开纸条,不堪入目的话语进入眼帘。
呼吸急促,气血上涌,脸红得吓人。
他声音沙哑,“我要杀了他。”
“别,不值得。”江念一听,连忙抱着他的手臂,不让他走,“我只有你了,哥,有你在,我不怕他的。”
门外,白清洛一字不落,全哔哔听见了。
她目光落在一直说对不起的江越身上,眉头紧锁,陷入沉思。
十几分钟,江念哭够也哭累了。
江越把人哄睡着,走出病房。
白清洛迎上去,“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
江越不认识周生,周生不是突破口,那线索就断了。
可周生是顾常青的师傅,能跟顾常青扯上关系,说明原文里,江越会是一个没有视角的暗线。
白清洛没杀过人,但她很轻易地说出了要赵戍死的提议。
“不把他彻底解决,你们还是会受到威胁。”
她伸出手。
江越看了眼手里的纸条,放到她手上,说话声音很轻,“他消失了,就不会有人记得念念的狼狈。”
“叫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