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外贸局发过来的照片,苏文宸手里捏着一个江米条,暗自琢磨起来。
他以前其实对毛皮了解的并不深,一开始只是以为是凭借毛皮质量和手感决定价格。
现在看来颜色也是其中一个重要因素。
不过苏文宸想想也大概能理解,现在技术应该达不到,给皮草染色却完全不损伤毛皮的程度。
更别说人工染色还有掉色的风险。
这种獭兔皮一般都是用来制作中高端的服饰和配饰的,自然不可能使用目前还极度不成熟的人工染色了。
不然人家花费高价买一件,直接穿一年就掉色,那肯定也是没办法跟这些消费者交代,因为这时候就算在西方,能买的起这种中高端皮草的最低也得是个中产以上了。
苏文宸这么一看,发现这个獭兔毛皮好像还真的有点说法,特别是自己培育过之后,偏向纯色的獭兔皮。
这样他完全可以,给周围大队的獭兔幼崽不需要喂培育饲料。
他们场里自己的,则挑选一批喂养培育饲料,只培育最优质的纯色獭兔毛皮就可以了。
毕竟什么东西真多了就不那么值钱了。
这样如果他们场也能赚大量外汇,那么腰杆子自然也就硬起来了。
就像是市纺织,为啥敢说停工就停工,甚至直接跟新书记硬顶着来,而且两个部门都被查出有问题的情况下都不带怂的。
居然还敢组织其他厂一起抗议。
说到底还是人家能赚外汇,顶着这个大招牌其实是很好办事的,当然苏文宸觉得这次对方似乎有点太嚣张了,怕是后面没啥好下场。
不过这种纯色獭兔皮价格到底多少,怎么找到买家是一个问题。
毕竟连外贸局那边都不了解,这种纯色獭兔皮的价格。
“诶,阿梨,你说如果有纯色獭兔皮,咱们能在广交会那边上展吗?”
“啊?”
姜梨突然有点跟不上苏文宸的脑子。
“不是,你认真的啊?”
“那种不是说极少数才出现吗?难道你们场里已经有了?”
说到这里姜梨又摇了摇头的说道。
“就算有了,咱们也够不上广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