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悠悠的说道。
“走走走,去吃瓜去!。”
“啥玩意吃瓜,这时候哪有瓜吃,都还是瓜苗呢!”
“你懂啥,这是阿宸那小子说的,说是去看戏的意思。”
“他一天天就能整出点新花样,不过那些知青都过去了,咱们也得过去,可不能让咱们自己人吃亏。”
这边苏文宸还跟姜梨,有说有笑的诉说着一路上的见闻。
突然就有人气喘吁吁的从地头间,直接冲出了田埂。
特别是现在春意盎然,两路两边的地头上都长满了一堆带刺的荆棘和粘身上就得一个个往下揪的苍耳。。
这人因为着急,身上的衬衫直接被被荆棘勾出丝线,本来精心抹了油的短发上面也沾满了一个个苍耳。
活像是一团绿色的刺球。
“姜梨同志,姜梨同志!”
苏文宸嗅到对方身上飘来的蛤蜊油味儿,混着田间发酵的粪肥气息,形成一股古怪的味道。
不过他还是下意识把姜梨往身后挡了挡。
梁飞看到苏文宸的动作,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姜梨同志,我给你写了一首诗,我读给你听。”
“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一下我,我会给你幸福的!”
说完就在苏文宸一脸懵逼的目光中,从胸前的兜里拿出一个小笔记本。
都还没等两人说话,就径直的朗诵起来。
“当春雷碾过生产队的红旗时,我把裤腿卷成思念的高度,泥浪在锄尖翻涌,你的麻花辫是田埂上那一抹最柔软的曲线,当拖拉机。”
“停!”
苏文宸还没等对念完,就赶紧喊停了,因为他怕对方最后念到什么自己不想听的东西。
这头上挂满了绿油油苍耳的年轻人是几个意思。
当着自己面表白也太勇了吧!
而且这又是红旗,又是思念,又是麻花辫的,这是写的是给他阿梨写的表白诗吗?
阿梨也不是麻花辫。
自从住进他的屋里之后,姜梨就一直都是妇人的盘发样式了!
所以苏文宸有点搞不懂,这人到底是跟谁表白?如果是跟姜梨那么意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