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个时间段肉猪出栏少,那必然是有客观因素存在的。
一个是猪过冬会掉膘,另一个就是到达出栏时间,就算再喂养性价比也不高了。
所以才没啥生产队会留着过完年卖,因为要留着过年的话,保暖工作,还有增加的饲料工作。
跟涨的价格,其实大部分就都覆盖了。
除非是国营猪场,才有条件加盖保暖的猪舍,还可以在提前分批次的控制饲养时间,这样就可以让猪的出栏时间,在一年大部分月份都有肉猪的供应。
片刻,随着几个队员们拎着几盏散发着淡黄色光晕的马灯。
范德福立刻接过其中一盏。
打开上面的灯罩,捻着几根毫针在灯火上炙烤消毒,等着毫针都消毒完毕。
范德福对人群中喊道。
“你们谁是平常喂猪的饲养员,在我扎针的时候,过来帮我安抚一下这头猪。”
听到范德福的喊话,老汉立刻喊道。
“福根快过去,老师傅要其他人不?”
范德福摇了摇头。
“又不是杀猪,来这么多人干嘛?别让它惊着了。”
苏文宸也站在一边,安慰老汉道。
“老人家没事的,这种针灸只要扎对位置,猪基本感受不到多少疼痛感,所以一般不会剧烈挣扎。”
“过去的人多了,它反而会因为受惊剧烈挣扎。”
甚至其实苏文宸对于针灸也是比较好奇的,他现在虽然也能凭借一些症状看出病症。
但是治病,他是真不会,最多就是对症开药。
像这种带点技术含量的,可是需要长久练习的。
苏文宸看着范德福,在福根稳住黑猪之后,第一针直接朝着猪的腰椎与第一荐椎棘突之间的凹陷处扎去。
一时间,长长的毫针,直接没入大半被猪的肌肉夹着颤动不已,躺着的猪却没有任何挣扎的意思,显然并不疼。
随后又一针直接扎向猪的尾根与肛门之间的凹陷处。
在范德福轻捻一段时间之后,拔出针的瞬间。
黑猪突然打了个响鼻。
原本只能蜷缩在一起的黑猪,顿时扭晃着站了起来,用糊着食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