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厢房内。
桑落披散着头发,衣带又被某人压得死死的。整个人被迫靠在床榻上。
她有些想不通。颜如玉每次中毒也好,受伤也罢,怎么就能像没事人一样灵活翻身,扯衣带也就罢了,现在还添了一个叼木珠发簪的喜好。
有手不用,非要用嘴。
这么叼着,当真是狗。
“你是在装病吧?”她蹙着眉,压低了嗓音。
颜如玉看她炸毛,心情好得很,将咬下来的发簪扔在一旁。
他一手撑着头,笑着看她,手指穿入她的青丝之间,轻轻缠绕着。
长发披散的她,顿时少了棱角和尖刺,平常冰凉的眼眸,此刻也似是含着春水一般。
是他梦过千百回的模样。
喉结悄然滚动:“你若再带着那些女人的东西来,本使决不轻饶。”
指尖拂开她脸上的发丝,最后轻轻点住她的唇,他眸色翻涌,还未俯身吻上,桑落一张口就咬住他的指节。
毫不留情。
舌尖不经意的扫过。温温的,润润的。
那一点点的疼痛,反而成了催情的药。
颜如玉毫不退缩地压住那柔软的温润,哑着嗓音在她耳边吹气:“想不到,桑大夫竟喜欢这种野路子啊”
又麻又痒,那热气直往耳朵里钻。
桑落终是忍不住,松开牙齿躲闪起来,嘴里却不肯认输:“颜如玉,你下次再随便拔我的簪子,我也决不轻饶!”
毫无威慑力。
颜如玉好整以暇地看她:“桑大夫准备用鞭子,还是蜡烛?”
桑落顿时一噎,正想开口,门又被敲响了。
太医们又回来了,在门外扬声说道:
“颜大人,听说您的腿伤是那个桑大夫治的。那个桑大夫擅看男病,对接骨一窍不通,下官正是骨科,不若容下官为您诊治,以免留下病根。”
这声音不小。县衙里的人都听见了。
那个绿衣女大夫居然是看男病的?
人们面面相觑。
万大夫正在替人缝合,一听太医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顿时就明白了。
这帮子蠹虫跑了这么远,总不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