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妄加揣测,毁妇人名节,掌嘴五十。”
“是!”
绣使从人群中揪出一人来。那人顿时抖如筛糠地跪在地上:“大人冤枉!大人冤枉!”
颜如玉轻声一笑:“冤枉?人家夫妇之间本无猜忌,你这信口开河一句话,流言蜚语四起,女子投缳自尽一尸两命。你可要偿命?”
“啪!啪!啪!”
绣使铁打的巴掌,刮向那人。脸顿时就肿了起来。
李尚禄觉得自己的脸有些疼,他咽了一口唾沫才对桑落道:“桑大夫,既然只有你能诊治,还尽快替病患诊治吧。”
万大夫望向桑落,也是一惊:“你就是为——诊治的桑大夫?”他没有将贺飞夫妇的名号说出口。
桑落点点头:“是我。”
早听说桑大夫是个女子,没想到如此年轻!万大夫有些激动:“前几日刚满三月身孕!我亲自把的脉!”
芮国习俗,受孕不足三月不能言说。
桑落闻言并不意外:“看样子第一次在医馆就成功了。”
“正是,桑大夫妙手回春!万某佩服!”万大夫说着躬身行礼,“您可知此法可让多少将士心中宽慰!”
一起前来的大夫们惊诧连连:“万大夫,您昨日提起的那个无根之人有了子嗣,就是这位女大夫治的?”
“正是!千真万确!我为那对夫妇诊治多年,自然再清楚不过!”万大夫有些激动。
老大夫们围了过来,像是见了什么稀奇的物件一般,将她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再指着门内的福来问她:“桑大夫,不知可能保住阳骨?”
这话问的声音很大,门内的福来听见了,也忍不住艰难地抬起头来看向桑落。
桑落瞟了一眼福来,想了想:“刚才能。”
“现在不能了?”众人惊问。
“现在我不想替他保了。”
不是不能,而是不想。她也是个有脾气的。福来栽赃陷害,她凭什么要替他把根留下?
福来一听,彻底死了心,无力地瘫下。
什么大夫!都说医者父母心!她倒没有半点仁慈!这样的人竟然还开医馆行医!百姓们哪里管她受没受栽赃,只觉得是大夫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