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柯老四早早就溜到树下打瞌睡去了。
内堂被分作了两个房间,孙茹在里面,贺飞在外间。
桑落带着夏景程和李小川站在外间榻边,白布掩面,手上裹了好几层煮过的羊肠,李小川站在一旁,举着一幅画,解释起来:“一会儿,我们要从这里探进去进行按压,若有酥胀感就要跟我们讲。”
贺飞说不出的别扭,上次不过是摸了摸看了看,这次完全不一样,那个图,他约莫能猜出是什么,脸涨得通红。
怎么能从那里
桑落十分坦然,宽慰道:“别怕,这只是常规检查。”
说罢,她朝身边两人点点头:“我教过你们手法,来,夏大夫,你试试。”
柯老四坐在园子里,听着内堂的动静,一直没有声音,他的心痒痒的。偏偏门关得死死的,什么都看不见。
也不知夏大夫作了什么,贺飞喊了一声“轻点!”
夏景程突然欣喜地道:“摸到了!”
桑落仿佛又回到过去带学生的时光,声音十分严厉:“喊什么?仔细感受位置、形状,质地、大小。”
突然贺飞闷哼了好几声。
“好了,你穿上衣裳,跟我进屋。”桑落道,“李小川、夏大夫,你俩去外面等着吧。”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之后,又是一片死寂。
李小川和夏景程退到屋外,见柯老四仍旧躺在凉椅上,李小川不由问道:“老先生,你真不好奇?”
柯老四用手臂盖住眼睛,摇头:“不看不看!”他又转过来看两个年轻人:“你们怎么也出来了?”
“我们的活干完了。女眷的部分,我们不便看了。”
柯老四躺在椅子上,心里却想着,夫妻俩都在里面,莫非桑丫头真能想到办法做这“无灶之炊”?
过了小半个时辰,内堂门开了。
桑落的脸被白布掩着,让人看不出她的表情:“明日休息,后日再来。夫人回去多躺躺。”
连着好几日,贺飞夫妇都如期而至。
李小川与夏景程已颇为熟练了。到了最后一日,桑落却不许他俩进内堂,只留下夫妻俩,说是有事交代。
没多久,她也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