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感受着她身上的温度和曲线。
时隔几天的久别重逢,恨不得全都倾泻在这里。
丁渝在亲吻的间隙喘息:“陈绪……你浑蛋!”
陈绪声音沙哑,笑得很混:“对,我就是浑蛋。离婚,想都别想。”
丁渝拳打脚踢,但力道越来越弱,最后不得不屈服于身体的记忆,被动迎合。
从殡仪馆礼堂回到意园的时间格外漫长,陈绪不分场合,甚至不分昼夜。
他想教训丁渝的擅自做主,也想醉生梦死地倾注这些天对丁渝的思念之情。
丁渝眼皮很沉很沉。
压在她身上的陈绪生动又鲜活,让她一度有些恍惚。
冲上云霄之前,她僵着表情问陈绪:“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陈绪忙碌地在她光滑细嫩的颈间流连,“今晚你只需要好好感受我,其他的先别想。”
他不喜欢丁渝分心。
丁渝无情将他推开,“不说清楚,我明天就去周家伺候周寂。”
陈绪用嘴在丁渝脖子上重重地咬了一下,“你敢!”
丁渝微微侧着脸哼笑出声:“你都敢假死,我有什么不敢的。”
陈绪掐她:“怎么还带阴阳怪气的。”
愿意上床的女人很好哄,可带着气上床的女人除外——做爱也不影响生气。
陈绪知道她倔,识相不跟她犟:“瞒着是我不对,错了就错了,我不找任何借口,但你不能因为这个就和我离婚。就算你真想离,我也有充分的理由反驳你。”
“什么理由?”
陈绪:“我爱你。”
丁渝:“爱不值钱。”
陈绪毫不犹豫吻上她水光潋滟的唇,语气蛮横:“那我也要爱。”
“你爱我什么?”
“太多了,三天三夜说不完。”
陈绪强势把丁渝的头扭过来对准自己,“在这之前,你先专心点。”
窗外城市的灯光不断闪烁,看起来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但对床上刚刚经历过一场天塌地陷的两个人来说,世界崩塌又重新建立,彼此间的关系都有了一重新的变化。
唯一不变的,是两个人都心事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