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手里,我并不遗憾。希望你保护好阿绪,让他健康快乐地长大……”
录像结束,屏幕重新变黑。陈径庭突然发出一阵歇斯底里的大笑,笑声中夹杂着无尽的痛苦:“那我那么多年对阿绪下的黑手算什么……哈哈哈哈哈……”
他猛地转向灵堂中央陈绪的照片,眼中流露出一种近乎虔诚的悔意:
“阿绪……阿绪啊,我的儿子……”
陈径庭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像是心脏正在承受无比大的痛苦。
他突然发疯似的拿起旁边的水果刀朝周雄枭刺去,“害我儿子的凶手,我杀了你!”
周雄枭眼疾手快,在陈径庭还没够到他的时候就将他狠狠一脚踹开。
周雄枭用近乎猩红的眼看他:“先杀妻子后杀儿子,还把这么大一顶帽子扣在我头上,你要脸不要?滚开!”
陈径庭笑得疯魔:“是你!都怪你!都怪你杀了阿绪!”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周雄枭怒目而视,枪抵着陈径庭的额头。
一时间陈家的手下蜂拥而上,全都用武器对准周雄枭。
周雄枭带的人也不甘示弱,挺直腰板用枪怼回去。
周家的武器,甚至比陈家更精良。因为周雄枭从黑,肮脏事没少干。
两帮人马对峙,气氛紧张到极点时,陈径庭突然握住周雄枭的手,奋力按下扳机。
嘭!
子弹冲破脑袋,陈径庭当场身亡。
血从他头部泪泪流出,很快就在地板上形成一滩刺目的红色。
讽刺的是,他到死都睁着一双浑浊颓废的眼,最后像力气抽干了一样倒在陈绪的棺木前。
让人看了只觉得讽刺、悲哀。
在场的宾客后知后觉地尖叫,一直站在边上围观的陈老爷子乌沉着脸看向摆在灵堂正中央的遗照。
“阿绪,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他一字一顿地大吼。
灵堂里檀香缭绕,丁渝穿着一身黑色丧服眼睛红肿,“爷爷,难道人不在了都还要迁怒于他吗?”
她作为陈绪的妻子,一举一动都被人紧紧盯着,这个时候做什么说什么都会被无限放大。眼看着老爷子要过去掀棺,她只能不管不顾,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