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闲职。现在丁家出变故,当初的回旋镖时隔几年不偏不倚地扎在她头上,扎得她茫然又无措。
拿回丁家的财政大权,说着容易,实则困难太重。
丁檐从小跟在丁儒山身边,耳濡目染,不管是为人处世还是生意场上的运筹帷幄之道,学的东西都比丁渝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多一百倍,跟他斗,丁渝几乎没有胜算。
总监和总裁,一字之差,但身份差之千里。
丁渝不想认输。
也许是心有使命,丁渝工作起来干劲都足了不少。
两天没来上班,各个项目的策划书在她办公桌上高高摞起,一个上午的时间,她看了大半,邮箱里发来的电子档上,她每个都认认真真写了批注。
方案被打回来重做的同事中午吃饭的时候集体在餐厅叫苦连天,“丁花瓶今天是怎么了?她以前明明很爱摆烂的啊……”
几个爱八卦的女同事不约而同:“该不会……是失恋了吧?”
其中一个女同事把声音压得很低:“我就说她和总裁关系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