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南思晴差点吓得叫出声。
她麻药劲还没完全过去,这会说话不利索:“雏区……区……”
软绵绵地驱赶,像几个月大的小孩咿呀学语。
丁渝笑,左潇也没憋住。
南思晴抄起枕头就往左潇身上扔,眼神恨不得把他钉穿。
她想问:你怎么在这里,怎么来的,来了多久……
一肚子问号。
最脆弱也最丑陋的时候遇上前任,这也太尴尬了。
左潇不以为然,“先别急着生气,给你买了点清淡的,你先吃。吃饱了才有力气打我。”
南思晴像怨妇一样愤恨地瞪他。
丁渝静静看着两人拌嘴,帮南思晴打开外卖盒,“要不要我喂你?”
南思晴唇语:“那也太矫情了。”
左潇二话不说端起丁渝面前那碗粥,拿勺子挖了一小勺怼上前,“张嘴。”
南思晴:“我%&¥……”
左潇一个字都没听懂,但能听出来骂得很脏。
丁渝觉得自己这个发亮的电灯泡继续呆在这过于碍眼,识相地拿上垃圾离场。
陈绪在外面等她。
“我也想被投喂。”
丁渝:“别想。就不会想。”
“真是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陈绪长长地嗟叹了一声,“怪我,‘死’太快了,没吃到老婆喂的粥,有点亏。”
语气听着很遗憾。
丁渝好言相劝:“现在再死一回也不晚。”
“不敢了。”陈绪环着丁渝的腰,“怕被老婆揍。”
丁渝瞪眼:“好好说话。”
“好好说话就是,怕看到老婆哭。”陈绪看着她,目光慢慢灼热起来:“那样我会心疼死。”
丁渝最怕陈绪油腔滑调。因为根本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