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毫无克制地吻上去。
这个吻汹涌热烈,陈绪身上的气息肆无忌惮地刺激着丁渝的皮肤。丁渝浑身发麻,态度从抗拒到顺从。
挡板隔音,但不完全隔音,车里本就安静,贺慈在前面开车,该听的不该听的最后都殊途同归——当没听见。
车子开回意园,丁渝和陈绪没有第一时间下来,贺慈识相下车走开一段距离等。
偏偏,金曹不知天高地厚,隔老远就在那喊,“少爷,少爷!”
陈绪被搅得兴致全无。
车门打开,陈绪收拾好残局率先下来,金曹迎上去,语气迫切:“少爷,你看见纪风了吗?我今天一整天都联系不上他。”
陈绪愣住,后面下车的丁渝也愣住。
她正想着怎么委婉地帮着解释一下,陈绪却无情道出真相:“他死了。”
“怎么可能……”金曹嘴角的轻快一点点隐下去,“今天不是愚人节,这样的笑话不好笑。”
陈绪:“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金曹心里的笃定一寸一寸地坍塌下来,神情从一开始的迫切转为呆滞,“尸体在哪,我去接他回来。”
陈绪眉眼淡,“不必了,他回不来。”
“少爷,你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纪风到底做错了什么?”金曹双眼通红,暗含希冀。
陈绪闭上眼,眉头深深陷进去,“贺慈,带他离开。”
“是。”
贺慈听到吩咐,拽着金曹走。金曹没挣扎,只回头深深地看着陈绪。
他和纪风都是雇佣兵出身,纪风对他来说,是战场上义无反顾为他挡枪的兄弟,也是出了事默默替他担责的兄长。纪风刚正、忠诚……他不相信陈绪会见死不救。
丁渝看着金曹失魂落魄的样子,有些担心,“这样对他来说会不会太残忍了。”
“他迟早要面对。”陈绪声音平静无波。
接下来的几天丁渝鲜少见到陈绪的踪影,公司和家里,都碰不到几面。
丁渝仍是在客房睡,没搬过去,陈绪每天早出晚归。
陈绪很忙,但不是突然变忙的。见不到他的这些天丁渝才惊觉,陈绪是真的在她身上浪费了很多光阴。
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