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眼已久,想借机对他略施小戒。
丁渝无辜躺枪,洗完肠胃说话都虚了。
陈绪好笑地看她,“帮我挡酒的时候这么英勇,这下知道害怕了?”
丁渝呆滞地望着天花板,艰难吐字:“多给点……就不怕了。”
陈绪嘴角泛起一丝玩味,“你不怕没命花”
丁渝想得很简单,“多攒点钱才有初始资本对付我哥。”
丁儒山入狱,资产悉数进了丁檐口袋。丁渝今天明目张胆跟丁檐撕破脸,银行卡什么悉数被冻结。
为了逼丁渝低头,丁檐连亲密付也一并给关了。
丁渝现在一穷二白,如果不是陈绪收留,恐怕她还真要流落街头。
陈绪给丁渝掖好被子,轻声淡道:“你倒是胆子大,什么都没有就敢跟你哥抗衡。”
“就当你夸我了。”丁渝咧嘴艰涩地笑出来,“再说了,这不是还有你这个合作伙伴么,怕什么。”
陈绪收起了嘴边的笑意。
他想起临走前,爷爷拍他的肩语重心长说的话。
“这姑娘是个有胆识的,就冲这姑娘敢替你挡酒,我认了这孙媳妇。有她在身边,丁儒山就会无条件站在你这边,你以后的路也会没那么难走。你也别怪爷爷,不用点手段,试不出一个人的真心。”
试探出丁渝的品性,老爷子是很惊喜的,可陈绪不怎么高兴。
丁渝今天的所有动作都在他的意料之外,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了。
他讨厌这种不可控的感觉。
“你这是什么表情你欠我这么大个人情,你就不能给爷笑一个逗爷开心”
陈绪还真就笑了。
他想,丁渝一定是天秤座,不然怎么会追求极致的平等。
他只是顺手帮她挡掉不爱吃的菜,她转头就要替他挡酒,真是把公平两个字刻进了骨子里。
丁渝生病壮胆,半点没了先前对陈绪的害怕,“经此一战,我们也算出生入死的战友了,不如拜个把子怎么样?我当大哥,你当二哥。”
陈绪:“你喝了一杯就醉了?”
丁渝:“没醉。”
“你想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