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什么鬼东西。”
彪子一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倒吊着甩上半空。
彪子脑袋朝下,看见院墙上站着个巴掌大的小树人:“大哥树便成人了”
池砚舟几人拉开庙门,踱步而出:“滚还是死?”
彪子涨红着脸在半空中挣扎,活像只被倒吊的螃蟹:“你他妈,怎么跟我老大说话呢?客气点!”
黄阳一伙人的异能疯狂倾泻——水柱、火球、金刀砸向藤蔓,却见那些墨绿的藤条不仅毫发无损,反而疯狂增殖。
眨眼间,后面的几十人就被裹成了密密麻麻的绿色茧蛹,只露出惊恐扭曲的脸。
蠢货!给我闭嘴!刀疤脸一个头槌撞得彪子直翻白眼,转向池砚舟时瞬间换上谄媚的笑:几位大哥,误会!我们经过这条路,看见有灯才走过来的,我们没有恶意
藤蔓骤然收紧,惨叫声此起彼伏。
刀疤脸:“大哥,我们滚”
院内传来清冷的女声:枝枝。
小树人不情不愿地松开藤蔓,几十号人顿时如下饺子般砸在地上。
扬起的尘土中混杂着痛呼和牙齿落地的脆响。
滚。
五分钟后,公路边——一伙人摔得鼻青脸肿的人坐在地上,看着寺庙内灯火重新亮起。
彪子捂着肿起的颧骨,血水混着口水从嘴角滴落:大哥,咱们直接扔炸药炸了他们吧
一道寒光闪过
彪子突然瞪大双眼,脖颈处鲜血喷溅,他不可置信地看向身旁:大哥为什
黄阳一脚踹开彪子逐渐瘫软的身体,接过刀疤男手中染血的匕首在袖口擦了擦,又递了回去。
大哥,车胎全软化了,但后备箱还有备用的。咱们抓紧凑出来几辆能开的,趁晚上不热往前赶,找找新的落脚地。
刀疤脸接过黄阳擦干净的匕首,突然咧嘴笑了:好小子。
他起身拍了拍黄阳的肩,血迹在对方衣服上留下鲜红掌印:走!回车里!
一伙人消失在鹿南歌的精神力范围内,鹿南歌便收回了精神力。
公路上的血腥味尚未散去。
彪子的尸体突然抽搐起来,关节响起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