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爆发出一阵骚动,有人开始反驳:[“我们凭什么听你一个女人的话?”]
旁边立刻有人附和,声音里带着贪婪和挑衅:[“就是,我们凭什么听你的,现在周牧云他们都死了,基地就是无主之物,轮不到你在这发号施令。”]
[你一个女人,老老实实在基地生孩子养孩子,其他的交给我们男人就行。]
裴栖鹊虽被注射了精神毒素,但并不代表她没有异能,她垂眸轻笑。
[杀鸡儆猴裴家需要重新立威阿屿需要绝对的话语权。]
睫毛投下的阴影里,闪过一丝杀意。
下一秒,地面裂开,几道漆黑荆棘窜出,瞬间缠上叫嚣者的四肢和脖颈,勒紧、提起
“呃——!”
几人双脚离地,脸色涨红,荆棘倒刺扎进皮肉,鲜血顺着藤蔓滴落。
全场死寂。
裴栖鹊冷冷地看着他们挣扎,直到他们翻着白眼不再挣扎,血肉爆裂
她扫视噤若寒蝉的人群,忽然莞尔一笑:现在还有人要质疑吗?
凌晨三点十五分,窗外的响动惊醒了鹿南歌一伙人。
鹿南歌一个翻身坐起,精神力渗了出去,便发现了红标区和蓝标区的交界处,围聚了非常多的人。
推开房门往外走,客厅里弥漫着未散的睡意。
鹿北野正揉着惺忪的睡眼,贺灼则歪歪斜斜地靠在墙边,活像根没睡醒的面条。
这什么动静?贺灼的哈欠打得下巴咔哒作响。
顾祁:好奇?你去看看?
不去,贺灼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大半夜的好奇害死猫。我可以忍住。”
鹿南歌没搭话,径直走向茶几。
随着手腕翻转,物资凭空出现。
她特意将解毒剂摆在最显眼的位置,压上纸条。
洗漱后,几人关上大门,直接离开了别墅。
远处的火光将人影拉得很长,像一群张牙舞爪的怪物。
往出口走时,裴栖鹊的声音让众人驻足。
众人靠在墙角的阴影处,融入浓稠的夜色中,看着高台上的裴栖鹊,不得不夸一句,鹊姨这气场,的确有点帅。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