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这些番众。
刘继隆率精骑、马步兵冲入番众之中,无须挥刀杀人,那些番人便阵脚自乱,相互践踏。
鲁褥月逃至前军,身边精骑只存不过五百,而尚延心则是指挥着马步兵亡命奔逃。
前方本有一条渭河支流,但河流不宽,加上陇西大旱,早已干涸见底。
本来可以用来阻击陇西军,现在却成为了逃亡路上的绊脚石。
丈许宽,五尺深的干涸河道对于精骑、马步兵而言,纵马可越。
但对于那些乘车的番众而言,无疑逃亡路上的天堑。
刘继隆率精骑凿穿番众,越过河道朝鲁褥月、尚延心二人追去,至于那负伤的折逋讳却倒霉得被尚铎罗他们发现。
“把这厮擒住,防他自杀,战后交给刺史决裁!”
尚铎罗安排十余名马步兵下马控制折逋讳,而折逋讳的兵马已经随鲁褥月他们逃亡而走。
“呜呜呜——”
号角声再次从后方响起,尚延心转头看去,只见刘继隆紧追不舍,几欲杀入阵中。
所有的番骑连忙挥鞭,试图逃出生天。
眼看逃亡是不可能了,鲁褥月盯着张惨白的脸,对一旁蔺茹真将下令道:
“我率精骑与他们交战三合,你率步卒下马结阵,再派轻骑前往前方寻觅官军!”
“领命!”
鲁褥月看出来了,马背上他们是敌不过刘继隆了。
当下只能步卒结阵,以长枪御敌,以此让刘继隆忌惮,同时派人去找薛逵,让他带兵前来驰援。
蔺茹真将闻言攥紧马缰,颔首应下。
眼见他应下,鲁褥月连忙调转马头,率领精骑朝刘继隆掩杀而去。
两方精骑碰撞,人仰马翻者无算。
“下马列阵!”
“哔哔——”
蔺哨声作响,茹真将连忙指挥上千甲兵下马列阵。
尚延心见状怒叱道:“你管他作甚!”
“乞利本,如果不管,刘继隆迟早会把我们杀尽!”
蔺茹真将不敢置信的看着尚延心,尚延心被他这眼神看得露怯,只能勒马躲在步卒身后。
眼看蔺茹真将列阵,鲁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