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而言,也不过花费了两刻钟的时间便追上了。
当他们绕过渭河南下第一坳口的时候,前方不算宽敞的坳口被鲁褥月、尚延心有意留下了一堆辎重车所拥堵。
清理它们耗费不了什么时间,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他们便搬开了这些辎重车,清出官道。
远处的扬尘暴露了双方的距离,而随着陇西军不断追击,他们很快便见到了鲁褥月麾下上万番众。
“把辎重都丢下!去了伏羌,自然会有人管我们的饭食!!”
鲁褥月着急怒骂,并派出精骑去鞭挞那些番众,使他们抛下了大部分辎重。
抛下辎重后,队伍的速度确实提升了,可陇西军依旧追了上来。
“投降免死!!”
马背上,六百陇西精骑张弓搭箭,箭如飞蝗射出。
前方那些未曾着甲的番众一旦受箭,当即毙命栽倒。
“猪犬的家伙,精骑随我留下断后!”
鲁褥月倒是有担当,眼见部众被杀,连忙勒马集结精骑,与大部队反向而走。
六百番骑从队伍前方杀来,号角声震荡日暮下的渭水两岸。
“呜呜呜——”
陇西军也吹响了冲锋的号角,刘继隆率六百精骑杀出,尚铎罗与张昶则是连忙勒马,带着八百甲兵下马列阵。
银、棕两色洪流再度碰撞到了一起,鲁褥月、刘继隆两人各自大纛尤为显眼。
鲁褥月掩马杀向刘继隆的大纛,未曾想刘继隆匹马前冲。
二人交马只一合,鲁褥月便只觉虎口生痛,手中长枪脱手飞落。
来不及反应,鲁褥月连忙趴在马背上,后背硬生生被铁枪砸了一记,好似脊柱都被砸断般疼痛。
“乞利本!!”
从骑见鲁褥月被刘继隆击败,群骑围攻刘继隆,两名小节儿护鲁褥月折返逃亡。
仅是照面,六百番骑栽倒近百人,连忙调马撤退。
刘继隆率精骑继续追击,而尚铎罗、张昶二人见状也催促步卒上马追击。
鲁褥月好不容易从马背上爬起来,却见刘继隆紧追不舍,连忙抖动马缰逃命。
至于番众的性命,此刻他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根本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