陇西进军!”
面对岌岌可危的渭州局势,薛逵只能开口强行军。
然而他这话一经说出,下面的许多将领立马喧嚷了起来。
“大军今日走了五十里,不过二十里路程,派精骑驰往不就行了吗?”
“没错,军中有朝廷旨意,旨意一到,那刘继隆定然不敢继续攻城!”
“步卒乏累,不如派精骑驰往?”
“柱国……”
诸将都不愿意继续行军,薛逵闻言怒目,抽出腰间宝剑劈断身前桌案一角。
“我有至尊旨意,谁敢不尊,犹如此案!!”
天雄军的将领虽然都是外调,可兵卒却是薛逵抵达秦州之后亲自招抚整训的。
这些将领打折什么心思,薛逵心里清楚得很,无非就是想索要赏钱。
可这里是天雄军,自己也有自己的亲信。
反正受降二州已经失利,自己肯定会遭到北司那群宦官弹劾。
在这种局面下,若是这群外将如果敢作乱,自己不介意多杀几个人!
“末将领命……”
果然,眼见薛逵发怒,薛逵亲手提拔的一些将领也站起身来,与索赏的那些武将对立起来。
眼见事情闹大,纵使他们脸色再怎么难看,却还是不得不应下薛逵的军令。
不多时,大军停止拔营,精骑走前,步卒乘车走后,民夫留在最末收拾营垒。
眼下已经是酉时四刻(18点),距离天黑也不过半个时辰了。
薛逵他们扎营的地方在陇西县二十里外,之所以选择这里,也是想着好好休整一夜,待明日出发后,能在正午抵达,可以应对足够的突发情况。
只是薛逵没想到,尚延心和鲁褥月给了他假情报,眼下的他们已然是穷途末路。
当下情况,他只能催促大军赶路,欲在入夜前抵达陇西渡口。
在他们朝陇西渡口前进的同时,刘继隆也派人耗费半个时辰,将浮桥搭建夯实。
六百精骑与八百乘马步卒开始陆续渡河,马不停蹄的朝着秦渭官道追去。
半个时辰的时间,鲁褥月他们并没有跑出太远,不过七八里路程。
这段路程对于陇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