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的索勋倒是识大体,朝廷才吩咐他切断与凉州联系,他便立马下手了。”
“宫里瞧他识大体,已经开了几条官道,除了铁器外,其余粮食商货都与会州往来。”
“喔?”听青年宦官这么说,王宗会也意有所指:
“这么说,他倒是赚得盆满钵满了……”
“确实是,但他也派人给府上送来了不少新玩意。”宦官继续回答。
闻言,王宗会满意点点头:“这个索勋,是个识大体的家伙,不像那张氏叔侄……”
提起张议潮、张淮深,王宗会脸上露出些许厌烦。
张议潮和张淮深得了河西节度使及河西防御使,可却迟迟没有表态。
要知道,这陇山以西的地界,哪件事不是通过他王宗会上表天听的?
张议潮这对叔侄,仗着有人在朝中为官,全凭那人上表天听,完全略过了自己。
想到这里,王宗会心里便十分不舒服。
若不是忌惮这对叔侄手中有兵马,担心闹出乱子,王宗会早就出手收拾他们了。
“这刘继隆,好像是张议潮麾下将领吧?”
王宗会想到了眼下风头正盛的刘继隆,旁边的青年宦官也点头道:“是他麾下将领,不过听闻他为了让自家侄子坐稳防御使的位置,把这刘继隆赶到了兰州。”
“加上朝廷不给他兰州观察使的位置,他眼下在兰州可谓名不正言不顺。”
“喔?”王宗会来了兴趣:“这么说,他对张议潮叔侄应该十分不满才对。”
“这……孩儿就不太清楚了。”青年宦官摇了摇头。
见状,王宗会颔首道:“你派人去会州,问问那索勋,看看刘继隆当下与张议潮叔侄的关系如何。”
“是……”
青年宦官闻言走了出去,不过在走出内堂的时候,他听到了花园传来咆哮声,显然是薛逵的。
他轻嗤一笑,随后向外走去。
与此同时,薛逵则是站在花园之中,额头青筋暴起。
“兵贵神速,这个道理他们不可能不清楚,现在这么耽搁下去,临渭危矣!”
陇西位置重要,是陇西通往秦州唯一的官道。
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