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
对于刘继隆出走的事情,王景之也十分难受,毕竟他随军见证了刘继隆协助张淮深收复凉州的全过程。
此外,对于刘继隆三次东略凉州的经历,他也十分佩服,可事实摆在眼前,刘继隆不走,始终会被人挑拨离间。
王景之将沙州索忠顗、李恩等人试图挑拨张淮深与刘继隆的事情说了出来。
“娘贼的家伙!!”
得知事情经过,以及张议潮所担心的事情,张议潭拍案而起。
他气得面色赤红,激动道:“天下大事,坏就坏在内斗上!”
“若非安史二贼作乱,我河西何至于失陷数十年?!”
“前车之鉴就在眼前,可他们却还要挑拨淮深与刘继隆的关系,这群人都该杀!!”
张议潭说着说着,竟然忍不住流下眼泪。
兴许刚才那番话,他并非是指敦煌的豪强,也是指他当下所遭遇的困境。
明明他们对朝廷忠心耿耿,可不仅得不到支持,还被日夜监视怀疑。
想起自己过去一年的经历,张议潭这才黯然落泪。
王景之见他如此,欲言又止,却又说不出什么话来安慰。
思前想后半响,他这才说道:“来时我见过张凉州,他说等他坐稳河西节度使的位置,到时候再接回刘继隆,与他一起将敦煌的豪强收拾了。”
“不……”张议潭擦了擦眼泪,摇头道:“刘继隆既已出走,怕是不会再回来了。”
“这怎么可能?”王景之瞪大眼睛道:“他能有今日的成就,全靠张凉州拔擢,若非张凉州……”
他话没说完,便被张议潭打断道:“淮深自然对他有提携之恩,但他能走到今日,更多还是靠他自己。”
“等淮深坐稳河西节度使的位置,刘继隆恐怕已经登上更高位了。”
尽管已经对满朝文武失望,可张议潭依旧相信朝廷会赐予他们河西节度使旌节。
不仅是他,就连王景之也是这样认为的,因为此次归义军的功劳太大了。
只是二人并不清楚,朝廷对归义军的防备,远超他们的想象。
在他们还在讨论刘继隆出走事情的时候,高骈已经派人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