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不住的恐惧。
归义军投石机的威力太大,除了一些夯土包砖的关隘和坚城,其它夯土的城墙根本抵挡不住。
“若是我当年能有这样的投石机,河陇之地哪里还有论恐热和尚婢婢的事情!”
尚摩陵又是恐惧,又是羡慕和渴望,情绪复杂。
“乞利本小心!”
折逋罗的声音响起,尚摩陵下意识就蹲了下来。
归义军的投石机不仅威力大,效率也更高,速度更快。
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便再度发起了进攻。
为了保命,尚摩陵只能带着折逋罗他们远离城墙,来到城内的鼓楼观望。
因此在他们的瞩目下,姑臧西城的城墙可以说在不断扬起尘土,每次都是刚刚消散,又遭遇新的袭击,再度扬起,如此反复……
“去请悉多虞过来。”
马背上,张淮深望着眼前场景,回头对身后校尉吩咐。
校尉闻言应下,调转马头便返回了营盘内。
过了半响,身穿绢衣的悉多虞便被请了出来。
原本他脸色铁青,可见到了五十台投石机发作并将姑臧压着打的时候,他的表情不免动容起来。
“东本,你看我之兵马如何?”
张淮深毫不遮掩的向悉多虞展示归义军阵容,悉多虞本来还想嘴硬,可看了看被打得龟缩城内的姑臧,他还是松口道:
“节度使麾下兵马十分雄壮,河陇之地,我还没有见到有谁的兵马有您麾下的兵马雄壮。”
“呵呵……”张淮深闻言轻笑,随后才道:“那请问东本,若是我拿下姑臧后挥师东进,您觉得昌松能挡住我吗?”
“这个……”悉多虞表情不免尴尬,支支吾吾说不出结果。
见状,张淮深继续笑道:“这些日子,想来您也听说了我对摩离、莽隆化他们的处置,您觉得我处置的如何?”
张淮深已经把话说到这份上,悉多虞就算再不明白,也该听懂了。
“可谓仁厚。”悉多虞被刘继隆关在山丹的日子,倒是没少看山丹那为数不多的藏书,说话也文绉绉了些。
“若是我让东本您劝降昌松,您有几成把握?”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