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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淮深摆出的架势是围三缺一,为的就是让莽隆化送出消息,把攻坚战改变为围点打援。
与此同时,昌松也接到了姑臧所送来的第一批哨骑消息。
“猪犬的刘继隆,他这次来,明显是抱着灭亡我们而来!”
昌松衙门内,悉论钦拍案而起,而前来传信的姑臧哨骑也连忙行礼道:“请东本带兵前往姑臧,与乞利本汇合!”
“好,我现在……”悉论钦刚准备答应,见局势不妙的哲多悉别就起身打断道:
“我们知道了,你先退下!”
“是……”哨骑不敢违抗哲多悉别的交代,只能起身退出正堂。
在他走后,哲多悉别这才看向悉论钦,劝导道:
“东本,老东本还在刘继隆手上,我们贸然出兵,先不说昌松怎么办,单说刘继隆如果用老东本威胁我们,我们要怎么面对?”
被哲多悉别打断固然让悉论钦生气,但他也不得不承认哲多悉别说的有道理。
见他沉默,厝本也起身行礼道:“东本,我们要做的应该是守好昌松,而不是去姑臧守城。”
“姑臧守下来了,我们没有好处,姑臧守不下来,昌松缺乏兵力,更守不下来。”
“要是我说,那还不如守好昌松,或者继续向兰州和会州求援。”
厝本暴露了自己的短见,而悉论钦虽然年纪小,但悉多虞也给他请过老师,所以他很清楚一个道理。
“汉人有句话说得好,叫做唇亡齿寒……”
悉论钦侃侃而谈道:“这话的意思是,如果没有了嘴唇,牙齿就会暴露出来,遭受冷风的袭扰。”
“我们和尚摩陵就是这样的关系,所以我们不能见死不救,不过……”
悉论钦脸上表露出犹豫,吞吞吐吐道:“不过我阿爹在刘继隆手上,如果刘继隆真的和哲多悉别说的一样,拿我阿爹威胁我,那我应该怎么办?”
悉多虞在刘继隆手上,这是让整个昌松都投鼠忌器的存在。
要是悉多虞被杀或者战死了,那他们自然要死守来报仇,可悉多虞并没有战死,还被刘继隆俘虏了。
这大半年,西边也没有传来悉多虞被刘继隆处死的消息,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