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噶支冷笑调转马头,而他身后的杜论悉伽则是策马上前,与他们说了嗢末和甘州的交易。
直到这时,李明振和王景之才知道了张淮深、刘继隆收复凉州番和的事迹。
不过对于张淮深没有如约调五千斤铁给杜噶支,他们二人也是感到十分迷糊。
“大汗,不如这样,我们留下一百套甲胄给你们,但这些马车和我们的马匹得带回甘州。”
“若是大汗愿意,我可以在抵达甘州后,向张刺史解释。”
王景之不想暴露节度使旌节的事情,毕竟节度使旌节对河西来说很重要,杜噶支他们也应该知道节度使旌节的价值。
万一被他们知道节度使旌节的事情,自己一行人恐怕很难走出凉州草原。
“不可能!”
杜噶支没有犹豫,直接拒绝了王景之的请求,并在话音落下之后抬手道:“把他们的甲胄和马车都带走,留十日的口粮给他们就行!”
“是!”
闻言,杜论悉伽开始率领四周的数百名精骑准备上手,而王景之见状立马急了。
“别动手,我们愿意交出除乘马以外的所有东西!”
“不过在此之前,你们得先放我的这位小兄弟带着我们一百多人的口粮离开!”
王景之的话让杜论悉伽停下了手上举动,紧接着王景之翻身下马,主动将马匹让了出来,同时还动手脱甲。
他一边脱甲,一边回头走向李明振,低声道:“你把甲胄脱下,驾着放有圣旨和古籍、旌节的马车先出去。”
“好!”李明振虽然年纪不大,可心性远超普通人,面对如此情况,依旧能保持镇定。
他翻身下马,快速将甲胄脱下,而后走向中间的马车,驾驭马车走出队伍。
正当他以为嗢末众人会放他离去的时候,杜噶支却抬手道:“等等!”
“怎么?!大汗是不准备遵守约定吗?!”
王景之厉声开口,并拔出了腰间横刀。
一时间,所有等待他号令的精骑纷纷举枪,作势要进攻。
见状,杜噶支这才皱眉道:“杜论悉伽,你检查一下。”
“是!”杜论悉伽闻言策马到李明振面前,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