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是第一次接触这个说法，但却不妨碍她瞬间理解其中的含义。
说直白点，方进步这个台前管理者的位置，其实也是一种利益。
陈凌霄继续道：“方玲，我知道你不服气，面上不说，但心里是不服我的。”
“要不这样吧，我这个位子你来做，所有的资源都交给你，你用实力来证明你自己，怎么样？”
方玲顿时就不出声了，因为她心里非常清楚，如果是自己来，还真不一定能做得陈凌霄的程度。
陈凌霄看着方玲默不作声的样子，心中不由偷笑：小样，就你这样还敢在我面前蹦跶。
陈凌霄又道：“方玲，你要明白，资源都是有代价有成本的，每一次决断，每一步前行，都是要承担盈亏风险的。”
说完，陈凌霄便没再出声了。
方玲依旧默不作声，低着头反复琢磨陈凌霄的话。
别看陈凌霄怼方玲怼得这么凶，但他心里还是很认可对方的。
他会说这么多也是希望方玲能够自己想通，将来遇事懂得变通。
要是真想不通，陈凌霄也不会强求。
毕竟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人。
过了一会儿，方玲似乎是想通了，但她十分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打破僵局。
陈凌霄笑了笑，示意方玲坐下。
方玲没说话，乖乖坐在了办公桌对面。
陈凌霄表情逐渐认真，声音也跟着低了几分，说道：“方玲，我跟你说点心里话，你老哥人很不错，但对我来说，他的能力还远远不够。”
“啊？”方玲一愣，没想到陈凌霄会这么说。
陈凌霄继续道：“管理一家公司，不同时期对应的是不同的发展要求，现在公司的规模还小，所以你老哥的能力还够用。”
“但是，等公司的规模越来越大，你老哥的能力恐怕就会捉襟见肘。”
“但你不一样，我很看好你的潜力，我认为你的上限非常高，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方玲暗暗吃惊，没想到陈凌霄竟对自己的评价这么高。
良久，方玲用力点了点头，目光也坚定了很多。
陈凌霄暗暗点头，心道：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