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一张拉满了弦的硬弓!”
“孙神医……孙神医他……他说这是邪风入了骨,怕是……怕是……”
后头的话,被哽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来。
听到这里,秦风心中已经了然。
角弓反张、牙关紧闭、全身筋肉硬邦邦地痉挛抽搐……
这分明是破伤风发作到了要命的关口!
孙神医那套“祛风防惊”的路子,搁平时对付普通外伤或许管用。
可他哪里晓得,这要命的根子是一种厌氧的邪毒?
普通的清创草药,根本挡不住那毒顺着筋脉往脑子里钻!
“那夹子,锈得厉害么?”秦风追问。
锈蚀深浅,直接关系到邪毒的凶险。
“厉害!锈得厉害!”韩轩急得直跺脚,“我娘子给她清洗的时候,刮下来好些黑红腥臭的铁锈泥!”
秦风深深吸了一口凛冽的寒气,冰冷的空气直冲肺腑,反倒让他脑子更清醒了几分。
“韩掌柜,恕我直言,令小姨这光景,恐怕不是寻常‘风邪入骨’,而是中了‘锁喉风’!”
“这东西凶得很!寻常的金疮药、祛风散,怕是连塞牙缝都不够!”
“锁喉风?”韩轩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
他走南闯北,这令人闻风丧胆的绝症名头岂会不知?
此刻的韩轩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浮木,死死攥住秦风的胳膊,眼珠子都红了:“秦兄弟!你……你怎么看出来的?有……有法子吗?”
“不敢打包票。”秦风思虑片刻,淡淡开口,“在山里跟野兽毒虫打交道多了,跟一位避世的老猎医学过两手对付这种要命症候的偏门法子。”
“事不宜迟,赶紧带我去看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听到秦风的话,韩轩立马两眼放光,像是看到了希望的田野。
“好!好!这就走!这就走!”
韩轩哪还顾得上什么鹿肉鹿皮,拽着秦风就要往外冲。
“等等!”
秦风动作麻利,一把将板车推到百味轩后院角落,扯过草席严严实实盖好,“鹿血粉我贴身带着,这东西有大作用!”
韩府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