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轩突如其来的变故,让秦风意识到对方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心中思虑片刻,秦风缓缓开口询问:“韩掌柜的,不知你遇到了什么困难?”
并非秦风八卦,而是想看看能否帮韩轩彻底解决困难,以此来加深二人之间的关系。
韩轩身为青山县最大酒楼的东家,不管是资历还是人际关系,肯定能算得上本县天花板级别的存在。
利用好这些东西,以后肯定能给自己解决不少小问题。
果然,听到秦风的询问后,韩轩并没有表示抵触或者反感。
而是环顾一眼四周后,让小二去忙活招呼客人,他领着秦风来到墙角。
韩轩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眉宇间透露出一股着急与担忧的神色:
“昨日雪后放晴,小姨瞧着天好,非要去城外西山寻些鲜嫩冬笋野菜。”
“谁成想……竟闯进了一片荒废的猎场!一脚踩中了那种带倒刺的阴毒捕兽夹!那铁齿獠牙生生咬进了胳肢窝底下,紧挨着……挨着心口窝的地方!”
“被人发现时已经奄奄一息,现在也还没有清醒过来。”
闻言,秦风眼神骤然一紧。
腋下!
靠近胸口!
还是带倒刺的夹子!
这位置刁钻隐秘,筋肉纠结,伤口必定又深又窄,脏东西钻进去就难出来。
再听韩轩那危在旦夕的话音,秦风心头不免感到一丝不妙!
“伤口怎么处置的?”
秦风脸色凝重,语气严肃。
手指无意识地叩着身下冰冷的木板车沿,发出笃笃的轻响。
“请了回春堂的孙神医!”韩轩连忙说道,“孙老是我青山县杏林头一份的人物,德高望重!得了信儿立马就赶来了。”
“检查完小姨的伤口后,敷上他独门的金疮药膏,又开了内服的方子,说是‘祛风邪、防惊厥’……可、可是……”
韩轩的声音陡然带上哭腔,“小姨非但没见好,打昨夜起,整个人就绷得像块铁板!牙关咬得死紧,水米都灌不进去了!”
“今儿一早更吓人,脖子梗得笔直向后仰,脊梁骨都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