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大赛时的照片,我还清楚的记得呢,那次大赛之中叔叔被钉鞋弄伤了脚呢”数内广美倒是一脸的怀念。
“是的,听说还在医院里缝了几针呢”有希子下意识的开口道。
“如果缝过针的话,那身上的伤口一定还会在的吧”耀月开口说道。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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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美,加油!”
站在木廊上,有希子朝端着茶杯的数内广美做了个打气的手势。
数内广美点了点头,然后推开了障子门。
房间内,数内义房正坐在榻榻米上看着报纸,那名卡路洛斯则安静的做在那里。“我把茶端来了,义房叔叔”
“谢谢你了广美”
接下来的进程很简单,数内广美以端茶的名义,在过程中故意打翻了杯子导致茶水洒在了数内义房的脚上,再然后捋起了对方的裤腿准备检查有没有那道伤痕。
“没有!没有那道伤痕!”
数内广美的话传递出去,瞬间引得在外面守候的数人推门而入。
“伤痕?难道是指这个?”
数内义房将右腿的裤腿捋起,露出了脚踝往上部分的,有针线缝合痕迹的伤口。
“我在三十年前的一次棒球比赛中,因为我的脚不小心伸到一垒上面去了,就被跑垒的用钉鞋弄出这个伤口来了”数内义房说道。
“什么嘛,这不是有伤痕嘛”“那么他是真的吗?”
其余闯进来的几人皱起了眉头,显然对自己的遗产因为多了一个人之后,又要被分割出一部分而感到不满。
耀月安安静静的依偎在有希子的怀中,旁观似的看着这几人有些糟糕的表情。
啪啪桑不理解这种行为,但这并不妨碍他恶趣味的观赏。
“呵呵!”数内义房冷笑了一声:“果然如哥哥所说的,你们这儿的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带卡路洛斯回来是正确的”
“正确?”
跪坐在数内义房面前,似乎是因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局促不安的数内广美抬起了头。
“他是我在巴西聘请来保护我的随身保镖。这是迟早都会发生的事,还好你们寄了恐吓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