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累了一上午,中午胡乱吃了一顿,然后给马儿灌了酒,趁着马儿醉了,用绳子将它的四肢都绑住了。
沈海生搓了搓手,然后对几人说道:“都离远点!”
沈琉光忙拉着杨秀珠走远了,杨大壮和杨二壮也退出了马棚的位置。
众人只见沈海生手用力一掰,然后听见马儿嘶鸣一声,只见那只跛脚就变得和其余三只无异。
沈琉光吓得心脏都要跳出来。
杨秀珠死死拉着沈琉光的手臂,都快要从沈琉光手臂上掐出痕迹来。
杨秀珠悄声对沈琉光说道:“这也太吓人了?简直就是酷刑!”
沈琉光尴尬一笑,她也担心的,生怕那马儿的脚就要被这一掰给掰折了。
但是马儿嘶鸣一声之后,就再也没有了动静,沈琉光这才放心下来。
沈海生将马儿的脚掰正以后,又用布条将马儿的脚踝绑住,然后解开了绳子。
他出来说道:“这半个月不要让追风拉车,应该就能恢复得差不多了!”
沈琉光点了点头,一旁的杨大壮沉思了半晌,然后说道:“这和人断骨重接是不是差不多?”
沈海生说道:“是,跟那个差不多,也就是追风,但凡是个人,我都不敢这么做!”
杨秀珠看着沈海生的眼神中都透露出了兴奋和赞赏。
两日后,杂货铺的老板带着沈琉光要的油纸过来了,还带来了一个消息。
“姑娘说的白瓷瓶,我回去就跟我兄弟说了,我兄弟昨天就起了一窑,一共做了五个,只有这个还能见人,姑娘瞧瞧可行?”
沈琉光看了一眼那掌柜递过来的白瓷瓶,说是白瓷也不尽然,和白色几乎没有什么关系。
那瓶子上面还算是平整,釉面还可以,但是颜色就一言难尽了。
不仅不是白色,就连米黄色都算不上。
不是沈琉光挑剔,实在是看过了前世的白瓷以后,真的看不上这个黄色中带着杂质的所谓白瓷。
但是沈琉光想了一下,又释然了。
为什么景德镇的瓷器出名,除了用料以外,气候和温度也是重要的因素之一。
而她现在所在的琴岛,地理位置大约是前世的山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