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安儿被打得这么惨,他怎么能是主要责任呢?肯定是她,她这个女人立身不正,我安儿不过说了一句事实而已,被打就是沈家兄弟的责任,我安儿是无辜的!”
沈琉光听了这话,简直就要被气地晕过去了。
她看着冯员外,对傅元卜说道:“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他这是污蔑,别说你要去官府告我弟弟打人,我还要去官府告你污蔑呢!”
冯员外说道:“哼哼!你说你没有做过,就是没有做过了?一个巴掌拍不响,要不是你立身不正,怎么会有这样的传言传出来?”
沈琉光听了这话,心中没由来的厌烦。
她前世就讨厌这样的话。
她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冯员外,一字一句地说道:“一个巴掌拍不响?我给你一个大嘴巴,你看响不响!别在我这玩什么受害者有罪论!”
冯员外被气得一噎,竟然没有立即反驳。
傅元卜咳了一声,他说道:“好了!争什么争?不论哪一方是主要责任,按照书院的规矩,你们都必须得离开书院!”
冯员外听了这话,立即就慌了,他忙说道:“傅先生,我安儿没有过错,不能离开书院啊!他明年就要参加童生试了!”
沈琉光不悦地看着冯员外,然后又看向傅元卜。
她也跟着说道:“傅先生,我弟弟有错,错在不该打人,但是维护自己姐姐的声誉,我觉得没有错!”
那边冯员外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急忙说道:“是,是,他们不该打人,我们也原谅他们了,我们两家和解了,是不是就不用离开书院了?”
傅元卜不悦地看着冯员外,他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要韦淮安不会被驱逐出书院,那这点子小火气,他暂时可以忍耐。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沈家而已,以后有的是机会!
沈琉光看出了他的心思,也没有说破,因为现在她的弟弟留在书院才是最重要的。
两个对立的人,第一次站在了同一个战线。
傅元卜看着两人,然后说道:“这不是我就能说了算的,因为这是书院的规定,书院的规定不可以破了。”
沈琉光看着傅元卜,然后说道:“先生……”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