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她竟然一点没上心?
“小伤,不重要。”
江烬辞语气平淡,仿佛习以为常。
靳既白:“……”
他盯着她的伤口,眸色渐深,终究没再说什么,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点着。
江烬辞见他没有继续握手的意思,便拎起书包,走向不远处的一张藤编圆桌。
四周花影摇曳,暗香浮动。
很适合……刷题。
她刚在藤编圆桌前坐下,习题册才翻到一半,一道颀长的阴影便笼罩下来。
靳既白不知何时已经收起手机,迈着长腿,几步就走到了她桌旁。
他单手拉开藤椅,姿态散漫地跨坐上去,修长手臂随意搭在椅背,整个人透着一股慵懒又危险的侵略性。
“背上的伤好了?”他偏头,看她。
一周前小东西还伤得严重,可今天对上虎头帮时,她却完全不像有伤在身。
刚刚短暂的交手,也没有丝毫凝滞。
这种近乎可以用变态来形容的愈合能力……饶是他见多识广,也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江烬辞闻言,下意识活动了一下肩膀。
好像……真的没什么感觉了?连一点隐痛都消失了。
她自己都愣了一下,眸里闪过一抹短暂的惊讶。
“好像是吧,反正不疼了。”
“……”
靳既白盯着她那张没什么多余表情的小脸,眸色骤然转深,指节在藤椅上轻叩。
这小东西,到底是从哪里蹦出来的怪才?
身手诡异狠辣,愈合能力如此变态,性格又冷又硬,偏偏还长着张人畜无害的脸。
身上藏着的秘密,恐怕比他查到的那些表面资料要多得多。
这时,江烬辞忽然问:“这道题,你会做吗?”
靳既白:“?”
一垂眸,就见纤细的手指点着一道多元函数压轴题。
他倏地笑出声,眼底浮起玩味,“哟,稳居年级倒数第三的吊车尾,这是终于打算发奋图强了?”
江烬辞面不改色道:“那是以前,以后我会考正数第三。”
靳既白挑眉:“目标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