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萧然在来悠然居前已经和崔月华说尽了好话。
他虽不会讨好卖乖,但却可以将曾经对白玉蓉说过的海誓山盟对崔氏再说一遍。
一项对自己沉默寡言的夫君突然对自己温柔备至,说尽了蜜语甜言,崔氏又是个头脑简单的,怎禁得住这般男人的柔情攻势。
她虽仍怨气未消,但心里也已经原谅了大半。
更何况,宋萧然是将白氏安顿在外只是为了成全了白家昔日的恩,他只将白玉蓉当做了一个人情罢了。
虽与她生了女儿,但却送到了崔氏的身边抚养,也是希望崔氏能够拿捏白氏。
而今,一切已是事实,崔氏爱宋萧然入骨,她也不会因为一个外室而放弃安远侯夫人。
崔氏嗔地宋萧然一眼,用力地在他腰间拧了一把。
她虽已人到中年,但却一辈子养尊处优,仍然有小女儿家娇羞的姿态。
“孩儿们都看着呢,说这些话也不怕孩子们笑话你!”
宋萧然紧握住了崔氏的手:“夫人,我就知你深明大义。”
宋南絮在一旁瞧着,差点没笑出了声。
这一家子充斥着谎言与欺骗,唯独崔氏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似的,任由着这父女二人操控、白布。
如此甚好。
且让事态继续发展。
等白玉蓉正是进了门,成为宋萧然的宠妾、爱妾时,到时候就又是一出好戏。
宋南絮知道这一天的到来用不了太久。
“长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宋涵烟依偎在崔氏的怀中,看向宋南絮时,一副挑衅的嘴脸,仿佛是在说:宋南絮,你看啊!你的母亲得知了我的身份后仍然只疼爱我一个人呐!
然而——
宋南絮却并没有将一切放在眼里。
她微微一笑,举步上前,朱唇微启,声音恬淡:“先前在外头忙着将青花巷的那间宅子的牡丹送去大长公主府,听底下人来报,说是妹妹悬梁了,这才过来瞧瞧,妹妹究竟是为了何事而想不开呢?”
宋涵烟原本挑衅的目光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她好不容易才将此事揭过,宋南絮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