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能有多少。”
魏友道:“我离职前和你姐夫聊过,他说我的选择不能说错。而且,有了学历,将来要么是服从分配,要再进旅行社应该也不难。但如果正该读书的时候错过了,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
他顿了顿又道:“至于钱,我家压力不大。而且,我也可以做暑期工啊。你老婆如今的工资,还不至于刺激到我。去年我不离职,这会儿都在国外待了一年了。起步工资换算成人民币算了,我不好张扬。肖刚今年考上了,应该也是会离职的。读了大中专院校出来,将来路子会宽得多。”
韩梅白天在四合院上班,那里的厕所是弄的一格一格的。直接拉一下水箱的拉绳,冲得干干净净的。回到家,就只能去上公厕。而且是旱厕!
她回来就有些不乐意,感觉自己的工作和生活很割裂。她明明是首都挣高薪的那类人。但还是只能蜗居在大杂院的两间,还是和公婆一起住。
她看着林怿道:“我这辈子能指望跟着你过上不用上公厕的日子么?大姐还在小偏院住的时候,就有自家的厕所可以上了。还有电视机,咱家什么时候才买得起?”
就算林怿脸皮再厚,也说不出‘你不是工资高么,那你买啊’的话来。
“你不是说了不和大姐比么。大姐这会儿在美国纽约呢,咱们怎么跟她去比啊?”
韩梅没好气道:“如果你不拖后腿,纽约我未必去不了!”
如果她是去美国上班挣刀乐,那要攒钱买房客就容易多了。去干两年,回来在首都买几套房,每个月收房租也够了。
林怿道:“没我,你进得了旅行社么?”
“你——你也就这点可以拿出来说了。之前我是没有门路,但如今姐夫的旅行社已经这么有名气了。我就算不认得你,还不能自己去应聘啊?”
两人拌了几句嘴,回到家脸色都不好看。
林母头疼地道:“你俩又怎么了?”
林父瞥她一眼,不聋不哑、不做翁姑。管那么多干嘛?只要没有打起来,都别管!
林怿道:“她又想和大姐比了。”
林母摇摇头道:“她一家四口去美国游玩两个月。如今全中国也没几个人能有这条件。韩梅啊,咱们做人不能好高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