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两门。菜生意被人到处宣扬我用收了废品的三轮车运菜,戳脱了。其实我们的废品和菜是用不同的三轮车运输的。但这种事掰扯不清。买主都不买我批发出去的菜了,只能退出不做。”
方明华激动地道:“那你就这么算了?听说一个月能挣几百块呢。不是,你真这么怂啊?”
几百块是方父私下的判断,他觉得可能真有这个数。就可惜他们这里去镇上卖菜挺方便,背着背篼走几里路就到了。而且他也没有交通工具,没法依葫芦画瓢。
至于收废品,小地方的人哪有什么东西是舍得丢的?
大碗茶摊就更不可能了。镇上好几家茶馆,坐在里头喝茶、打牌,一整天也才两分钱。那估计只有开在天安门广场和客流量很多的大景区才能赚到钱。
“肯定不啊。不过,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屁,你们书读多了的人就是想得多。要是我直接抡起板砖,先把他的摊子砸了再说。我做不了这个生意,那就大家都别做了。老二,你这就是怂,找理由!”
他家老二从小遇上事儿就会避让。好学生嘛,怕打架闹事了,老师不喜欢。
方明澈看看他哥没有说话,上辈子他确实是这样的。如果不是有人想对颜颜下手,触碰到他的底线,他遇上事是一贯忍让的。
颜颜大声道:“大伯,我爸爸才不怂呢。他前些天带着几个叔叔把来我家偷车轮、吓的四个小偷都打进了医院。”
爸爸说回家不要提弟弟被吓到的事的,那样爷爷、奶奶只能干着急。差点说漏嘴了!
方父道:“那车轮很贵吧?”
他以为是以前的商务车。那停在胡同里的嘛,所以他也没往小孙子被吓到上去想。
“嗯,确实不便宜。但关键是要杜绝再有人敢上门来偷。”
这回他离开十天半月,晚上同样的托了隔壁大杂院的人帮着照看下。同时让王德显也时不时过去。
大杂院的人只能放着小偷小摸,但危险不一定只来自他们。就可惜老丈人那里真住不下,不然就让阿嫣带着孩子回娘家住着。
至于让王德显去,那就能防着有异心的、眼馋他生意的一些人了。
“贼娃子该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