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句话,然后讲:“那我们聊聊您要买的这处房产吧。”
“嗯。”
事情不复杂,三言两语就说完了。
左舒雅当然好奇怎么会有人买那种鸟不拉屎的地方的破厂房。
但陆长歌是付钱的人,他有权选择哪些问题回答,哪些问题不回答。
或许这多少带了些对于女士的粗鲁,但相信左女士看在一千两百块的份上会原谅他的。
临分别之前,陆长歌说:“这件事情这几天应该就会有转机,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你陪我一起去。”
“好。”
“对了,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左舒雅坐得很端正,“您说。”
“我看着很像个稚嫩的学生吗?”
“额……如果不说话的话,很像。”
这是个不大不小的问题,陆长歌想着不能让此人对自己太轻视。
弱小是蠢蠢欲动的催化剂。
所以他还得去买身稍微成熟一点的衣服。
等他离开以后,左舒雅也觉得发怔,这事儿多少有些不可思议,
一方面当然是因为那个烂到发癫的厂房,另外就是,原来他是学生吗?
一个学生能拿出这么多钱,唯一的解释就是家里有钱,可一个有钱人怎么会看上杏山脚下的那种破厂?
左舒雅实在是想不通,但不管如何,放着的钱不能不挣。
业主可以回去休息,她可得想办法工作起来。
出了饭馆以后,她回律所收拾了一下然后就往北望区去了,路上坐公交车的时候,她给自己的一个朋友打了电话。
公交车上吵,她就一边捂着左耳,一边弯腰低头把手机放在右耳上说话。
“陈蓉,是我……是,我现在出来工作了,正好有个案子,就在你们杏山街道……好,好,我到你家。”
……
“一家五万块的厂,还要找法律咨询服务?这可真是骑在三轮车上喝红酒,硬讲一个派头啊。”
左舒雅坐的地方是人家的客厅,那个叫陈蓉的和她差不多年纪,是她认识了很久的朋友,现在在杏山街道办工作。
“陆先生这个人怪肯定是有些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