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人的偷学。”
“他也相当的成功,整个王府能替代他这个位置的人完全没有。而普通的学徒光是想要用鱼练自己的刀工,都是想都不能想的。”
“万事开头难,其实难的也不过就是这杀鱼片鱼的刀工。没有好的刀工,所有的一切就无从谈起。”
仆婢们互相对视,秦灼说到此处,不少人心中极为赞同。
仿佛自己的心意在此时得到了具象化的展示。
他们以往说不出的,在此时都被秦灼给描述出来了。
“姜厨子将小厨房的门关上,开始做鱼。”
“姜厨子做鱼的时候有个习惯,总是先把其他的细节都铺垫完成,配菜也好、配料也罢,他都会先行处理,待这些都安排完成,才会最后去水缸处取鱼,然后起锅烧油。”
说到这些细节和习惯之时,众人都不由得看向秦灼。
所有人都震惊于县主的能力,她似乎……什么都知道啊!
刚刚描述的画面,仿佛是县主亲眼所见一般,可他们听着这话,却很清楚地知道县主所言并不是瞎说。
因为他们往见到的画面就是如此,丝毫不差。
姜厨子做鱼之时,也确实如同县主所说的,几乎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这也真是诡异了!
县主从之前到现在,一直都在审问,从来都没有离开屋子里半步,这些信息是谁透露出去的?
一时在场曾经被问过的仆婢们都心惊胆战,只觉得自己似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被身边站着的人给出卖了,又开始回想着他们自己到底之前有没有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谎话,再被眼前的县主给不知不觉地抓到了把柄。
他们此时才意识到可怕。
平阳县主表现的,远远比她往日所呈现的那种状态要迷惑得多。
“姜厨子以为他这一回做鱼与以往一样万无一失,毕竟这种事情,他做过太多遍,而且从来都没有出过一丁点儿的错,这一回,他也一样这么认为。”
“可偏偏,就是他往日的习惯,在今日给了他一次重击。”
秦灼挑眉,目光深邃,逐渐加重的语气令在场的所有人不寒而栗。
他们似乎在一瞬间就被秦灼给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