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敢当。
喜欢了,她就追求,有顾忌了,说放弃就放弃。
就这种魄力,便是旁人做多少次都做不到的。
谢沂温只想了一会儿,便没有再继续想下去。
越想,他便越会觉得平阳县主身上的优点太多,只会让他自己之前的行为显得更为愚蠢。
谢沂温很快也躺在榻上休息。
他与秦灼一样,这段时间奔波劳累,为了案子也没睡过好觉。
所以,一沾上榻,整个人就彻底散了架一般,全然放松的他,忍不住发出一阵喟叹。
本应该很快就能入睡的,可他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刚刚看到的旖旎画面。
白嫩的肌肤,修长的双腿,凹凸有致的曲线……
谢沂温的呼吸急促了,身子也不由得热了起来,某处也渐渐僵硬,欲念滋生,像是一株枯树藤一般,死死地缠住不放。
他这也真是活该。
谢沂温紧闭着双眼,双手紧握成拳,尽量开始让他自己冷静下来。
无奈,他只能在脑子里过一遍之前发生的案子。
果然,一想到案子,还有那些死不瞑目的尸体,他刚刚脑海里升起的那股情绪渐渐地就被掩盖了住。
谢沂温没有再像是之前那样控制不住自己,他平静了许多。
只是更多的想到了那些被盗走的尸体上的“战利品”,心底愈发的不能平静。
他有一定的政治敏感度。
嗅出了些许不对劲。
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将尸体的部分取走。若说这中间没有官门中人的插手,是不可能的。
只是……
他该怀疑谁?
谁又值得被怀疑?
即使表面是一棵树,他也能深感到其埋藏在地底深处的根系之复杂。
又不知想了多久,谢沂温这才浑浑噩噩地睡去了。
这一觉睡过去,便是一整夜。
直到第二天临近正午,谢沂温才骤然惊醒。
一睁开眼,他便看到了搭在自己身上的厚被子,还有刚刚起身端了杯茶走过来的秦灼。
秦灼依旧是那一袭轻薄透明的纱裙。
这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