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一幕,只觉得主子之间和睦一些才好。
长烟瞅了一眼白鹰道:“刚刚可是你失职了。县主的簪子歪了,你竟都不知帮她扶正。要不是我家大人瞧见了,县主这前脚进去,后脚就要惹笑话。”
白鹰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道:“我瞧见了的,不过更快看到县马。”
她感叹着道:“便是因为瞧见了县马,我才要把这个好机会让给他。”
长烟:“?”
还有这说法?
白鹰没理会长烟,更不管他是不是对自己所说的这话有猜测。
那天金嬷嬷提点了她之后,白鹰就想了很多。
她竟然真的意识到自己之前所作所为,好似除了给县主抹黑,令众人觉得县主脾气大,手段多之外,没在外人面前给县主留下丁点儿好印象。
这一次县主成亲,倒像是得了一柄照妖镜。
照出了她身为侍女的奴大欺主,也照出了县主身边的乌烟瘴气。
她以为自己对县主无微不至的关心,还有对县主的偏爱,换个立场来看,却是旁人眼中县主的孤高清冷,不近人情。
她撵走了县马,对县主就好了?
白鹰越想竟越觉得后怕。
好在县主并没计较她的行为,可……
若非是县主有所转变,她与金嬷嬷怕是再过多长时间也无法意识到自己自身的错误。
长烟挑了挑眉,忽然笑着开口:“怪不得说,下人们都是有眼力劲儿的,主子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只要看下人就清楚了。”
白鹰扭头看向他,只觉得他忽然说出这么没有前后的话,深有古怪。
却又听到长烟道:“就比如白鹰你,如今对我家大人好起来,便说明县主是真的开始对我家大人用心了。”
“再比如我自己……如今对县主尊敬又崇拜,除了深入了解了县主本人的能力之外,何尝没有我感受到我家大人对县主的敬重。”
“我们的行径才是主子真正的内心表现吧?”
白鹰愣住,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