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怎么说,如今也与县主是夫妻了,在外人面前你们就是一体的……”
“老奴希望您能多担待县主的脾气,让她的日子过得再好一些。”
金嬷嬷说着说着,心整个儿一酸,竟恨不得想落下泪来。
她是真的心疼秦灼的。
这么好的女娃娃,自小看着金尊玉贵的,得天底下人人都得不到的富贵与恩宠,实则呢?
她却孤独的很。
谢沂温的手微缩,手指紧握成拳,听得金嬷嬷这么说,他亦不知说什么好。
只觉得刚刚的一碗面吃下去,热得他胸口更闷,也更有一股气想发作。
秦灼不仅仅是孤独的,她甚至于比金嬷嬷所说的,还多了点说不上来的谨慎。
除了金嬷嬷与白鹰,可以说,她不信任任何一人。
“县马可否答应老奴,日后对县主担待一些?不论县主对县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都能……对她不离不弃,替她着想?”
金嬷嬷忽然看向谢沂温,而后开口。
她的眼底闪着精光,亦带着几分坦然之色。“若是之前,老奴是不愿意说这些的。可如今县马对县主有所变化,老奴看得出来,夫妻毕竟是夫妻,也许……县马对县主已经非同往日了。”
“老奴这才敢提这话。”
她活了大半辈子了,什么事情没见过?
一个人眼中有谁没谁,一个人是正是邪,她还是能瞧得出来的。
谢沂温脾气是臭,也确实清高孤傲,可换句话说,这般人是有脊梁,有骨头,有信仰的。
金嬷嬷知道,若是谢沂温乐意答应,那他便会对自己的承诺负责。
秦灼如今的光环是官家和太后娘娘给的,太后娘娘会老去,官家身体不大好,朝中势力多变,终会有所变故。
长公主与驸马在边关,日子清苦,更是鞭长莫及。
真正能在关键时候给秦灼底气的,反而会是谢沂温。
“嬷嬷说的,我懂。”谢沂温缓缓开口,唇角勾起一抹微笑。“可县主怕是谁也不想依靠的。”
“县主有自己的本事,可以给自己挣来立足之地,她是不需要依靠任何人的。”
“你可能会觉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