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抽了我十五鞭。如今我这身上还留着疤的!”
秦灼听了王孙这么说,点了点头。
“看来果然如此。你们二人经常性的在明月楼里换装玩闹吧?苏明月长期被禁锢在明月楼,除了唱戏陪酒,几乎没什么自由的时间。便是唐掌柜想要放他出去,也不过就是在前往贵人别院的路上。”
“苏明月心向自由,可他登台的戏总是被排得满满当当的,几乎没有任何的时间。这种毫无自由的生活,他自然早就过够了。”
“于是,你们二人便互相换装。互相给彼此一段交换的人生。”
“这样,王天逐就可以唱戏,而苏明月就可以出去寻找自己的人生。如此岂不正好?”
秦灼的话说到这里,在场的几个人都是一愣。
他们所有人都能知道王天逐与苏明月之间是那种不可告人的情人关系,可他们经常换装出去,这却没有一人知晓。
秦灼是如何知道的?
难道仅仅凭借这两个人的身形相似?
那这样的推理岂不是太随意了?
谢沂温却眼光一闪,目光看向秦灼,沉声道:“你看到了脚印?”
秦灼有些意外地扭头看向谢沂温,缓缓点头道:“是。我在苏明月的房间里,发现了一枚脚印。这脚印相当的有意思,鞋码大小是苏明月的,可脚印的痕迹却与苏明月的不同。”
以秦灼码踪术的实力,她是可以轻松地找出来脚印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特征的人。
而且,她看过一遍的脚印,便已然记忆在脑海中,一般不会忘记。
虽然她没有明说过这件事,只她看过的脚印,哪天再遇到正儿八经的脚印的主人,那便能一眼认出来。
估计刚刚秦灼在看到王天逐的第一时间,她就已经知道他与苏明月关系匪浅,至少还穿过他的戏服。
王天逐的玉佩就在王孙的身上,在王家。
那么落入井中的碎玉,定然不是王天逐的那枚,而应该是……苏明月的。
也只有苏明月能前往朱徙亮家,不被朱徙亮给撵走,他进入到后院,找到枯井所在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也没什么稀奇的。
“王天逐因为旧事对苏明月心怀愧疚,所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