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之多,且多数都是失踪人口,想要找出这些尸体的身份,那对于大家伙的工作量来说,实在是相当的大。可刚刚好啊,县主如今有这等本事,那绝对可以帮忙解决很多问题。至少,大家得到了画像,那去失踪的地方问问,或者张榜去贴一下,想必也能知道一些线索。”
谢沂温眉头微皱,还没等他开口的,这边上官仵作又继续补充了起来。
“对了!更为重要的是,以后但凡有目击证人乐意讲出线索人员,不管是死者,还是凶手、嫌疑人的相貌之类的,那都可以把秦灼给带上,让她试着画上一画,这对我们这些人而言,减轻了多大的工作量!”
上官仵作感叹不已。
他们这些衙门里的底层人,干的活儿最多,却多数都是吃力不讨好的典型。
所以怎么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他们该干的活儿给干完,这才比较重要。
如今有秦灼在,她这能力可太行了,至少能解决大半底层衙门官差们跑腿、问话,撞大运的时间。
有了明确的目标,那这事儿还不好办?
“依我看啊,你以后还得把这县主给好好地供着。这么好的女人,你这可是赚大发了。”
上官仵作的话,在他离去之后,还不停地在谢沂温的耳边盘旋。
他的手里捏着验尸记录,心底却始终不平静。
不多时,身后的门被推了开,秦灼走了出来,看到了他之后,只是短暂地诧异了下,便很快又回过了神。
“刚刚我正想找你的,你倒是来找我了。怎么样,问了朱徙明,他那边有可用的线索么?”
谢沂温从思绪中抽离,看着秦灼,点了点头。
“朱徙明说,朱徙亮走的时候,是带了朱徙雯一起走的。而且……在朱徙亮封着的房间里,我把一些好看的首饰描述给朱徙明听的时候,他认出了那首饰是朱徙雯的。”
秦灼闻言,顿时来了精神了。
“所以说,那个房间里锁着的确确实实就是朱徙雯了!”
而后,她又觉得有些古怪了。“可……为什么朱徙雯要被关起来?她又跟朱徙亮之间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么?”
谢沂温:“我已经派人把王孙给叫来。他正好与朱徙亮是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