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兄弟名叫朱徙明,有两个姐姐也已经出嫁,一个远嫁至荆州,另外一个也在民宅区住着。”
谢沂温挑眉,手指微微动了动。
“既然他的家人还健在,如何他会不与家人联系,还偏偏住到我谢家去?”
长烟顿时得意了。“这个我也打听到了,他年轻的时候就与父母关系不和,他的那个嫁到了民宅区的二姐,嫁过去之后天天受夫家的气,他几次想帮自己的姐姐出气,都被父母给劝住。”
“当时那一家人说的什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还说什么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不想让他去参与进去姐姐的事。”
“后来,他的这二姐被夫家折磨地腿断了,他气冲冲到了自己的二姐夫家,将他二姐夫的腿也给打折……这事儿闹得还挺大。”
“朱家无权无势的,朱老自己就被官府给抓了去,关了好几个月,也是受了些折磨,不过好就好在,朱家最后拿了足够的银子赔了钱,私下跟他这二姐夫一家解了怨,这才让衙门放了人。”
“自此之后,朱徙亮这人就跟家族不来往了,听说的是,他那个二姐也被休了。”
长烟把朱徙亮的过去都给调查了一番。
只是这些话都是他从邻居街坊们的口中打听到的。
具体真实不真实的,只能另说。
长烟把自己查到的内容简单地都说了一遍,之后才把朱家人的地址写的纸条,递给了自己家大人。
谢沂温接过来,还没看的,就只问了一句:“他的二姐夫家的地址也在?”
“在的!”长烟挺了挺胸膛。“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不仅仅有他这二姐夫家的地址,还有当初抓了朱老的那个衙门人我也找到了。”说着,长烟伸出手指,指向了白纸上的一个名字,还有一处地址道:“这个就是那个衙门人的名字,这个就是他家的地址。那朱徙亮当初动手打了他二姐夫的案子,从头到尾他是最清楚,而且也参与了的。”
谢沂温闻言,拍了拍长烟的肩膀,这才转身先行去找秦灼。
秦灼正低着头,手里捏着一把小刀在一具尸体上不停地忙活。
谢沂温走了过去。
“我查到朱徙亮的地址,需要去问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