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不得。
秦灼默默地看向谢沂温,听到这话,她也不知道该回他什么好。
有些话,竟然说不出了。
说出来,也无人能理解,无人能相信。
谢沂温瞧着秦灼不想回答的样子,便轻笑了声。“算了。你怎么知道的,那也没什么重要。你说的对,口供确实得不到实话,不过……还是必须要问。有些回答即使是撒谎,那也能互相印证出相对的真实来。”
秦灼点点头,“确实如此,我也是这么想的。”
纯粹说真话的口供是拿不到的。
人们往往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进棺材不掉泪。
那些犯人往往都被抓住了,有了实证的情况下,都会死不承认。
只是有人来问一问口供,人们也往往会说出利于自己的,而不利自己的定然会隐瞒下去。
“那幅画,你看了吧?”秦灼说起的是刚刚朱老案件中发现的那一幅。刚刚她拿到了画之后,便递给了谢沂温,让他瞧一瞧。
谢沂温点头。
“我看了。你是应该觉得画这幅画的画手,应该是与蒋家兄妹的那个案子有关系?”
秦灼点了点头。“没错。无论颜料还是笔锋,这绘画的风格确实是与上一个蒋家兄弟的连环杀人案里的那幅画是一样的。这就挺巧合的了。”
“不过让人好奇的是,一个疯子怎么可能会得到这样的画作,而且还经常性观摩的?”
“看来……这位朱老的身上还有着许多的秘密。我们更需要找大伯好好地问问清楚。”
“如果这事儿让你去问,怕是不好问。我的话……要比你方便一些。我去问问看。”
谢沂温眸光闪烁。
秦灼不仅仅对谢家了如指掌,更似乎也很清楚谢大爷与他之间并非表面上那么和谐,甚至于连录口供这样的问话,她都知道对方不会明说,而且提出主动解围。
秦灼……
她竟然知道这么多旁人就算是问也问不出来的谢家秘密。
这倒是让人费解。
“怎么了?我提议去帮你问话,你有意见?怎的半天都不见你回应?”秦灼要问话,总得经过谢沂温同意,不然又容易产生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