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县主还为着要嫁给谢县马要死要活的,怎么这会儿忽然就变了个人似的?
秦灼:“嬷嬷不必问,日后就明白了。我小憩一会儿,酉时叫我起来用晚膳。”
一大早,她便跑了两处,过午时还未曾用膳。
这会儿头懵懵的,屋子里一暖,人便困顿。
休息一阵子再起身。
……
屋檐外,金嬷嬷神色严肃。
见白鹰自小厨房端了饭食过来,她一把拉过了她。
“县主,这是怎么了?”
一会儿功夫,金嬷嬷压低了声音,与白鹰小心地说起小话来。“你一路跟着县主,可曾发现县主与县马二人为何如此冷漠?”
白鹰摇头:“这个……不清楚。不过县主这两日,确实只想破案子,也不怎么搭理县马。”
“依我看,县主如今转了性子是好事,总不至要为那等身份之人,心生怨愤,愤世嫉俗。反而于破案一道别有风景,倒是极好。”
白鹰说着冷笑。“县马那人冷冷漠漠的,终究是配不得县主!”
金嬷嬷闻言,板着脸教训起白鹰。“我知你素日瞧不上县马,可如今县马已与县主二人成亲。他们是夫妻一体,你总得想得长远一些。莫要生事!你只管说说县马有何反常便是。”
白鹰哼哼,握紧了腰间别着的大刀。
“我瞧着也许与那祝家二小姐的些许关系。”
金嬷嬷眯眸,顿时来了精神:“祝家二小姐?”
“对!就是听闻曾与谢县马有过婚约的那个祝二。”白鹰语气不屑。“我今日可见到了真人了。不过就瞧着她倒是会与县马在一道彼此之间拉拉扯扯的,也不知羞!还是老尚书给教导出来的,没一点名门闺秀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