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鹰的命是县主的,县主可以随时拿去!”
秦灼心一慌,脑海里又呈现了她拼死杀出一条血路,浑身是伤的情景。
秦灼叹了口气。
“白鹰,旁人如何看我,我不在意。只要你与金嬷嬷能好好地活着,咱们关起门开过自己的日子,日后能平顺康健,那便足够了。”
而后,她的眼底带着星光,耀眼又明亮。
“最好,还能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白鹰睁大了眼睛。“县主有喜欢做的事了?您不是只有喜欢的人,为他可移山河,可未曾听过您有打心底里喜欢做的事……”
秦灼:“……破案子就是。”
白鹰:?
秦灼笑道:“日后,你就懂了。”
二十年光景,她直到临近四十才知自己到底学了怎样的本领。
初心不过只是为了博取谢沂温的喜欢,时间久了,她才知晓这一身的本事才是她真正可安身立命的归处。
只有破案子的时候,她的心才得以平静。
……
“大人,您不会真的对县主发火吧?那谢老爷子还不得又要教训您。”
“县主最会告状,您又不是不知道。”
长烟躲在谢沂温的身后,小声嘟囔。
“不过,县主还真跟凶手有牵扯?不然如您所说的,她怎会知道这么多细节?”
谢沂温自然不会认为平阳县主能与连环凶手牵扯上。
他只是不喜她出现在他身边。
秦灼出生便尊贵无双。她喜欢什么,便一定会想法子得到。
如此一次又一次,逼得他喘不过气。
秦灼往日做什么,他虽不喜,却不至于故意下她的面子。
可今日,亦不知是因为她一双细嫩雪白的手触摸尸体的模样,太过于惊人,还是因着她说出来的那一段分析。
他竟心头升起无端怒火,还无法隐藏,对着刚刚神色平静的秦灼,不自觉地就一通莫须有的指责。
他,失态了。
谢沂温立在雪地,呆呆地看着已经大亮的天。
雪不时便落了他一整个肩头,一回头,他便瞧见秦灼站在酒铺的廊檐下,静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