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信,那便足够。
“天冷,县主还是尽快回去休息。你的轿子你自己坐。”
谢沂温没有多言,留下几句话,而后转身便去查看尸体。
白鹰走到了秦灼身旁。
“县主,县马话都说到这份儿上,咱先回吧?”
秦灼摇了摇头。
凶手并未走远,甚至还会意图行凶,她此时走了,如何放心得下?
“我们等县马下衙再一并走。”
白鹰欲言又止。
县主如此这般,又要被人说倒追县马了。
不过,这天底下县主要做之事,还从未有人能阻拦成的。
谢沂温一边听着长烟啰嗦,一边动手检查尸体,旁边还有林苏等待。
他越验看越诧异。
尸身的伤痕,的确如秦灼所言,是刀器所伤。而且伤痕的位置及数量与她所说的不差分毫。
秦灼,竟然不是在胡说?
谢沂温心下震惊,回头看过去,却见秦灼并未离开,只站在不远处等待。
他沉思片刻,上前询问。
“你为何会觉得凶手是名男子,而且身高丈许?还有衣物特征,以及他有跛脚……你又如何得知?”
秦灼定定地看向他。
“衣物特征是因为死者耳饰上缠绕了一根细微的黑色锦缎丝线。至于年纪、身高及跛脚还有行路姿态,这便是通过刚刚的三处脚印所得。”
“不知子凉可曾听过码踪术?”
谢沂温微怔,而后似乎想明白了什么,眼底微光乍现:“听过!”
子凉两个字让他心为之一动,不由得看向她。
她竟知他的小字。
一旁的林苏也震惊地睁大了眉眼。“原来是传说中的码踪术啊!听闻西北有人曾懂,亦不知真假。”
谢沂温点头:“西北草原有牧民马氏可通过羊蹄印,于数百羊中寻出特征羊,不仅能判断羊大小,及公母,基本的身体状况也一并能瞧得出。原来你用的竟然是这个……”
林苏恍然大悟。
“这得练得多登峰造极啊!只凭借脚印基本就能把人特征说个七七八八了!这就太好了!”
林苏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