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
这条巷子并不算隐蔽,可以说从旁经过的人,很容易就能发现尸体。
秦灼恍惚了下,若有所思:“等下,我们去找一下杜掌柜,再问问看。”
我?我们?
林苏又是一愣。
奇了怪了!这平阳县主这般的贵女们,到底是为啥能跟他说我们?
“我先四处转转,你们在此等我。”
秦灼从厚雪中拔出自己的脚,迈开步子缓缓地朝着四周走去,她走过的地方留下一连串的脚印,看着清晰又静谧。
林苏偷瞄着白鹰。
白鹰冷哼:“你有话要说?”
“被你瞧出来了?”
“脖子都伸得成长颈鹿了!”
林苏挠头,往白鹰所在的方向凑了凑。“你跟在县主身边多少年了?”
白鹰眯眸,目光冷冽似刀。
林苏倒吸一口气。“我没别的意思,其实就是想问问……县主她一直都这样?”
他的嘴朝着秦灼弯腰蹲在雪地里探查的方向努了努。“这么大冷的天儿,这会儿天都没亮,她居然在这儿摸尸体,这等贵女,我还是头一回见。”
白鹰冷哼。
别说他头一回,她还头一回呢!
“县主的事,少打听!”
林苏哦了声,看着白鹰冰冷的脸收回了声:“……”
二人正聊着的,不远处大理寺的人终于到了。
小轿一停,谢沂温下了轿便瞧见眼熟的风凛正被拴在巷子口不远处的干枯的梧桐树下。
风凛实在是太与众不同了些,威风凛凛,鬃毛光滑,马鞍上等,坐垫更是打造的又稳又舒适,他一眼便认出是县主的马。
眉头紧锁,谢沂温的脸色微沉。
长烟气喘吁吁,县主找的轿夫脚程贼快,堪比良驹。明明是大雪下得极大,他们抬轿抬得还是四平八稳不说,竟然还是一路小跑而来。他可不比主子能坐轿,只凭一双腿,属实干不过。
“县……县主?”长烟瞪大了双眼!若是他没瞧错,那不远处披着披风在来回走动的正是他的第二个主子平阳县主吧?
“不是,县主怎么追到这儿来了?这也太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