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误会了,这是言哥在山上捉的野鸡。”
“言哥,你给爹解释解释呀,别躲我身后,你怕什么?爹又不打你。”恨铁不成钢地对温有言说。
他能不怕吗,他爹平时可呵呵的,发起火来谁也拦不住。
想当年,他爹送他去木匠,他不好好学,还和师傅闹架,后边还把给师傅的孝敬给败坏了,被他爹打的在床上趴了半个月。
“爹,这这真的是野鸡,我找张猎户借了工具,下了一个陷阱。”温有言磕磕巴巴的解释。
看他爹还不相信,“那野鸡毛我还拿回来几根,给暖暖做毽子,我拿过来给你看。”温有言作势起身。
夏清茹拉着温有言,“爹,这是言哥为了给您和娘补身体特意去捉的。抢收没油水可干不下来,言哥还专门找张猎户请教了呢。”
温大伯从看到烤鸡那一瞬,再也移不开视线,即已解释清楚,便再也按耐不住上手去撕鸡腿。
“咳。”正想放进自己碗中的手一顿,转了个方向,放入他爹碗中。
温老头淡淡地说道:“我不爱吃。”又夹给吴老太。
吴老太又夹给了温暖,温暖看着出现在自己碗中的大鸡腿,大大的眼睛满是开心。
“暖暖体弱,给暖暖吃。”
“谢谢阿奶。”温暖拿着有她两个手打的鸡腿,用脆生生的小奶音道谢。
吴老太也好心情地扬起嘴角。
温大伯咽了口口水,他这次去的主家,虽说给的工钱多,但伙食抠的很,盖房子干的都是苦力,连个荤腥都没有。
大伯娘刘珍欲言又止,想说些什么又怕惹她公婆生气。
二房也馋,但二房既没有大房能挣钱,也不比三房嘴甜,想也轮不到二房,
“娘,剩下一个鸡腿给惜惜吧,暖暖和惜惜是最小,既然暖暖有,没道理惜惜没有。”
这下所有人都惊呆了。
按照三房的尿性,这烤鸡是三房的,不要说吃两个鸡腿了,不拿出来自己吃独食,也没什么问题。
三房拿出来了不说,居然还分得很是公平。
就这样另一个鸡腿就给了温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