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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若棠沉默的想了一下:我应该——不会的。
庄丽娘却笑:又不是被抽走了情丝的人,怎么不会呢?你父亲一生钟爱你娘,难道你没想过,自己也能遇到这样的男子,一生一世一双人?
黎若棠摇头,她还真没想过。
感情对我而言,不是必要的东西,而且我父亲遇上我娘时,他已经有了妻子,他以为自己能和我娘一辈子在一起,可是却也害了我娘,而我,更是在他因为娘去世后入道修行,一个人在黎家被褚秀兰折磨,所以于我而言,他也不算个好丈夫,也不是好父亲。
庄丽娘明白了,她自己也是在一段感情里泥足深陷,然后逃脱升天的。
若若,你不管从前,还是如今,都是一个情窦未开的姑娘家,这女子不动情,有时候也是好事,若是动了情,伤了心,那便是不幸。
黎若棠红色的指尖此刻微微收紧:丽姐姐,你是在提醒我,对吧。
庄丽娘:我和黎廷生林容都不一样,不会认为闻拾想娶你是以下犯上,因为不管是二十五,还是十七岁,如今你们都是年岁相当,若是你将来会喜欢他,这就是缘分,但是若你还没做好动心的打算,那便不要再过多牵扯,毕竟,他也不像是会感情用事的人。
黎若棠看着她,目光带着思索。
庄丽娘:说到底,其实你们两,都是一类人。
自小便在泥泞里生长的人,自然不会轻易动情,但若是一方动了,另一方没动。
那于二人而言,也是一种折磨。
黎若棠点头,然后让初禾给跑马场只送了两碗羊羹。
黎秉允和黎秉昭才学了三日,便觉得胜过从前十来年。
所以看着闻拾更是钦佩。
尤其黎秉昭,若不是身份有差,在看到闻拾蒙眼射箭的模样,他简直都想直接跪下拜师。
黎家的马车过来时,闻拾收了弓,正给二人讲狩猎场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