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头:“我等都是良籍女子,因千金台招募来此跳舞为生,可定国公将我们当青楼女子,一干贵胄也欺辱我们,强行脱我们衣衫,我们不从便威胁我们……”
太子指着定国公:“国公爷,贵妃娘娘在宫中谨言慎行侍奉父皇,而你却在外狗仗人势,你可真行,放心,本宫定将今日之事,参给父皇听听。”
定国公吓到了,赶忙着说:“今日是臣之错,还请殿下给臣机会,这李王两家今日损失我定赔偿,还将送厚礼至两家,这些女子我们并不想轻薄,实在是喝了酒误事,我们也当赔偿。”
太子听后,问闻拾:“知澜,你觉得如何?”
黎若棠听着这话意思,这事最好便是如此了,毕竟这事事关贵妃父亲,不可能闹得太大。
闻拾点头:“既然国公爷愿意善后,自然是大家和气为善。”
太子微笑:“那便就这般吧,对了知澜,你何时到汴京的?”
闻拾:“昨夜才回,准备明日一早面圣。”
“好,本宫明日陪你一起。”太子说完,又看了定国公一眼:“国公爷,你府里那些乱事,只要没闹到场面上,没人会管你,但你也得好自为之,别越了界了。”
闻拾见定国公要走,提醒道: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一星半点,定国公可别怕我登门拜访。
太子看了看黎若棠,心想这女娘倒是让闻拾上心,所以他也附和:今日之事事关女娘的名声,在座之人谁传出去,我拿谁问责。
定国公连忙说:臣自然不会出去乱说。
其余人也都保证不会将今日之事传出去。
太子离开,定国公也赶紧和朱清歌灰溜溜的走了。
庄丽娘轻轻替黎若棠擦脸上的血,这些血都是定国公的,让人看着恶心。
黎若棠盯着门口,目露寒意:“狐假虎威行霸道,权倾势压意张狂。”
这话听到谢墨耳中,他瞬间看向黎若棠:“黎四娘子如何会说出这句话?”
黎若棠转身回答:“不合适吗?这汴京城权势太盛,百姓想要搏一把的力气都没有。”
谢墨眼中有些异样:“这话,我听一位故人说过。”
黎若棠随即转移话题:“那可真是太巧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