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廷意着急说:我已经撕掉了,不作数的,你若是不救我,待我入了牢我可不保证不会胡说。
黎若棠眼底一寒:黎廷意,丽姐姐从未对不起你,是你辜负了她,事到如今,你还要牵扯到她吗?
黎廷意见他们铁定不会救自己,眼睛通红:我不止要牵扯她,还要牵扯整个黎家,你们得想办法救我,通敌卖国之罪,我一人怎么承担的起,我若说错了话,万一落个株连九族,那整个黎家都得给我陪葬。
朱清歌此刻大笑:好啊,意哥你做的真好。
庄丽娘浑身发抖,眼中泪水落下。
林容警告他道:黎廷意,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吧,要死只能你一个人死。
林容带着黎安棠和庄丽娘出来,心有余悸的说:幸好我来的及时,你们的人怎么这么迟才来找我。
黎安棠疑惑:我们没告知你啊。
林容动了动眼珠子:可人是你们千金台来的啊。
黎安棠回想了一遍今日的事情。
黎廷意从前卖西域布,被砸店了,堆了几货船的西域布,所以被拖上贼船跟吐蕃做生意。
这显然是有人布局的。
布的还是让黎廷意死无全尸,并牵扯黎家的局。
毕竟,能把吐蕃牵扯进来的案子,凭一个朱清歌办不到。
我去一趟芙蓉河岸。黎若棠已经大致猜到,是谁要致黎廷意死局了。
大船之上,有飘雪纷纷。
杨澜撑伞立在船头,身姿挺拔,俊美无双。
他的目光很冷,有着上位者的俯视,气场上得让人有些不敢靠近。
黎若棠意识到,从自己四岁将他送进军营,这二十年来,他确实自己成长到手拥杀伐决断之力。
谢墨在船内煮着茶:容表妹,庄娘子,外面雪大天冷,进来喝杯热茶吧。
林容朝里面看一眼:墨二哥,你怎么在这里的。
黎若棠对她两说:进去坐吧,我和杨郎君说会话。
庄丽娘便把伞给她,和林容进了船舱。
黎若棠微微吸气,然后走到杨澜身边站着:是杨郎君知会的我义母?
杨澜手臂撑在有雪的栏杆上:是。